小说 《半是甜蜜半是伤》的最后结局是什么?

2024-12-13 23:5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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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我正含着一口香醇的提拉米苏,突然头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我不疾不徐的吞下那口提拉米苏,将手里的赃物放好,才慢吞吞的从柜台后面站起来,把衣服扯平拉直。眨眨眼问面前的老板:“老板,您叫小的有什么事啊?”
老板哭笑不得:“你怎么又在偷吃啊?说说看,这周你是第几次被我发现了。”
我郑重其事的扳起手指数起来:“一次,两次,三次……嗯,不记得了。”
“天哪?!”身为知性美女的老板抚额悲叹,“你还真的数。” “诶,不是你叫我数的么?”我大吃一惊,随后决定吹捧一下老板以避免她继续唠叨,“还有,老板你真不愧是智慧型美女,连绝望都有着天鹅之死的韵味。”
只见老板的脸开始轻微痉挛,生生把一张清秀的脸弄得有几分狰狞。
我放出杀手锏:“何况你在招我的时候,可是红口白牙的告诉我可以吃下午茶的,一诺千金啊。”
老板的气势彻底蔫了,笑得比哭得还难看,摆摆手说:“行,慢慢吃,就是别让客人看见了呀。”
“好的,我一定注意。”咱也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见好就收吧。的 说别的可能老板不会理,但那句“一诺千金”可是百试百灵的。 话说我当年是看见那家叫做“半是甜蜜半是伤”的店,招牌是一颗破碎的心,心的两瓣是不一样的颜色,一瓣是蜜色,一瓣是褐色。而门上粘着的那张招聘启示上竟然写着供应下午茶,就鬼使神差的走进这家店应聘,一进门看见一个身上洒满阳光的女子正在静静地翻书,瞬间我脑子里出现了一排字:岁月静好,天荒地老。 我单刀直入的问:“真的可以吃下午茶么?”
“嗯,每天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你可以吃免费两块小蛋糕,茶水无限量供应。”那女子含笑望着我。
“是不是一共半个小时啊?”我不依不饶的追问。 “是的。对了,我叫程君诺,君子一诺千金。”知性美女向我伸出手。
我也伸出手来与其相握:“纪燕然,很高兴认识你。” “是‘嫣然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嫣然’吗?”美女姐姐略带一丝狡黠的看着我。
“是‘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的‘燕然’哦。我该叫你什么啊?美女姐姐好不好?”我眯起眼笑。 “可以啊,只要别叫我老板娘就可以啦。”
“为嘛?” “这家店可是我一个人的哦。再说我不是老板他娘啊,人家还没有谈过恋爱的说~~”老板姐姐甜甜糯糯的撒着娇,听得我骨头都酥了,忙不迭的大量奉送着“漂亮姐姐知性的美人姐姐”之类不要钱的好话。
就这样,免费的下午茶和漂亮的老板姐姐这两根胡萝卜就让我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不多时我倒是收集到一大堆情报,像是:漂亮的老板姐姐其实是海龟啊为了逃开家里人的相亲订婚跑出来开了家蛋糕店啊其实是准备混顿下午茶啊什么的。(默,其实咱两很像么。)
其实我也不算亏,毕竟美人姐姐她出国几年刚回来忘记了祖国语言文字的博大精深。我说的“一共半个小时”是一个语言陷阱,可以理解为零零碎碎的时间总计是半个小时。所以,君诺姐姐只好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利用没有客人的时候,时不时的蹲在柜台后面舔几下蛋糕,喝几口红茶,偷得余生半日闲。有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就用秒表计算我休息的时间。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吃好喝好,拍拍衣服站起来微笑的刹那,恰恰是三十分钟整。从此以后,程家姐姐就对我打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半是甜蜜半是伤”这家很文艺的蛋糕店开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旁边是几大公司的写字楼,颇受白领金领灰领们的好评。每天的上下班还有休息的时间,店里的生意好的让小的我脚不沾地。而这时,老板大人就在悠哉游哉的喝着茶看着原版英文书,还用她清秀的小脸朝我摆出一个猥琐的笑。公报私仇啊,我默默的在心里流泪:可惜了那张小脸啊。
店里有不少好玩的蛋糕,比如说把提拉米苏取名为“拉稀”啊。虽然听起来有点恶心(喂,不是一点吧),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敢点。譬如把红唇形状的玫瑰慕斯叫做“么么”。还有把薄荷味道的蛋糕精雕细琢,做成郁郁葱葱的森林,间或探出几个小精灵的,自然叫“妖精森林”。而店里最畅销的蛋糕就是与店名同名的那一款:半是甜蜜半是伤。一颗碎成两瓣的心,一瓣是由美国进口的重乳酪构成,另一瓣是德国进口纯黑巧克力。六寸的大小,适合一个人失恋,且仪态之类的劳什子丢到爪哇国的时候,慢慢独享。赠品是乌龙香片一壶,有助于消化。其实是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将乌龙打包推销。
打住,我推销这款蛋糕次数实在太多,以至于现在还满口都是广告词。 这些都没什么,可是你如果你看见一男的隔三差五的过来点这款蛋糕,而且还一个人全部干掉的话,这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了。 更可怕的是那男人吃进去那么多的卡路里,保持一副玉树临风的衣冠禽兽架势,令我等需要节食减肥的少女情何以堪啊。
当我满是怨念的向程姐姐提起那人时,一向清心寡欲的她竟然兴致盎然:“哦~这样的能人,我倒是要见上一见。” 那时,我的耳边响起了贝老的《命运交响曲》,若干年以后,我回忆起来还在不断感慨:那就是猿粪啊,猿粪。 从此以后,美人老板的恶趣味由从精神上打击打工仔,转为对甜点男的言语暴力。
哦,阿门。我为那只甜品男画了个十字。 燕然燕然你知道么,那只甜品男的名字就叫做“田品楠”啊,是为情所困啊,他的未婚妻连见一面都不肯就逃婚啦,求爷爷告奶奶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啦,无聊的只好吃甜点啦。
听着她叽叽喳喳的话语,我不知怎么觉得这个故事似曾相识。 欧,燕然,你见过有这种先把黑巧克力全吃完再品尝重乳酪的么,这款蛋糕可是象征爱情的哟,这不等于是先苦后甜嘛,可是爱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的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呀。
我默然:吃个东西也要说明中心思想呀,真可怕。 慢慢的听见老板越来越多的谈论起甜品男。
他和我一样珍藏十年前《东京巴比伦》的扑克牌,最喜欢皇北都,最欣赏樱花坠落的瞬间。
他呀,家里有高桥啊由贵啊富坚啊青山啊的签名画,还有很多的绝版的手办。哎呀呀~\(≥▽≤)/~。
啊,还有,他家有好多听说是他爷爷那辈种的果树,今已亭亭如盖矣。果实成熟的时候可以伸手摘下,擦擦就能放进口中的哦。 还有还有…… 程家姐姐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相信对方告诉自己的每一句话,对我细数他的好,生怕我不相信他是个值得去爱的人。
我生平头一次看见别人坠入情网,还是单相思。即使没有回应,那叫做丘比特之箭的东西也使人如痴如狂,眼睛一天一天的变得明亮,双颊日日染上绯红,经常对着“半是甜蜜半是伤”自己一个人发呆,有的时候会独自嘿嘿笑。 轻愁是这样漫上她原本迷离而又闪着光的眸子的。 燕然,他找到她了。 接着是冗长磨人的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她发问了:“你会先吃哪一部分呢?如果半是甜蜜半是伤。”
“我嘛……一般是一起吃的。”
“把甜蜜和伤痛和起来吃下去么?”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甜蜜的心酸。看得我也阵阵难过。 有次甜品男快离开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先生,您总是为什么总是从巧克力的那瓣开始吃呢?” “哦,是那样的。如果先吃重乳酪,就塞不下黑巧克力了。” 虽然田先生被我古怪的问题弄得有的迷惑,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为我解疑。
我恍然:的确,一半的甜蜜着实过多过腻,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怎么可能只有五分苦楚。
“可是吃那么甜腻的食品,会不会给肠胃带来负担?” “我其实有点贫血,甜品可以补充糖分。”
这么无懈可击的回答让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叹了一口气。 那天见田先生离开前递给程姐姐一个信封,并向她微笑致意:“希望程小姐到时能够莅临我和我未婚妻的订婚宴。必将不胜荣幸。”当时程姐姐是面带甜美的微笑姿态优雅的接了过来。等田先生走后,却紧紧地抓着那信封,好几次想要打开,但仍是在中途放弃。
快下班的时候,她眼波流转,泛起了一个自嘲的微笑。毅然决然的把信封撕碎,轻轻的放进垃圾桶。然后,转身离去。 我悄悄的拾起碎片,从只字片语中看出这是张“红色罚单”。待我拼好细看,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第二日,程家姐姐提着一个硕大的旅行箱向我辞别:“燕然,我近期出去旅行。店就交给你照料了,工钱三倍。”
我点点头。 “还有,我换号了,139********。这个号就你我知道,如果店里出了什么事,你可以通知我。以前那个号我暂时停用了。” “好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程姐姐走后几天,甜品男就来报道了。 “小诺现在在哪里,你应该知道的吧。”
“恩,昨日刚通过电话。说是在丽江等待一场浪漫的艳遇。” “呵呵,傻孩子。”
的确有点呆。我默认这一认识。
“如果有什么新的情况,请及时告诉我。” 甜品男转身欲离开抓捕在逃未婚妻。
“等等!” 我叫住他,递去份被重新粘好的信封。 甜品男撑开信封瞄了一眼,笑了:“她没打开吧!”
我点点头,如果看见女方的名字是她自己的话,她就不会叫我这么瞎忙乎了。
甜品男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你挺有心的。” 我急忙表忠心:“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啊不不,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甜品男又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了。
我接着小声嘀咕:“两份工资和一个红包,这种好事哪找啊!”继续趁没有客人在场的时候蹲下,啜口尚有余温的红茶,把重乳酪和黑巧克力和在一起放在嘴里。
我幸福的叹了口气:最好的莫过于这份工作附带下午茶了。甜蜜和苦楚还是融合在一起最好吃啊。

回答2:

  大结局的大结局
  袁帅在生活上绝对是个享乐主义,从家里的超大的按摩浴缸和种类繁多的浴盐就可以看出来。
  江君奋力推开身上的狼爪子指着袁帅的鼻子问“你当初买那么大的浴缸是准备跟谁一起鸳鸯浴啊?”
  “你啊,没发现吗?尺寸跟你刚好,胸再稍微大点泡泡就遮不住了”他很认真罩住她的胸,仔细测量着。
  “你个流氓”她恼怒的与他打做一团,逼得他求饶方才气呼呼的说“老娘还在发育呢,你等着,每准哪天就成个波霸”
  “我觉的我成波霸的几率都比你高点,就这么点点,将来咱儿子估计要成饥民了”
  “胡说八道”她不满回道“这跟大小没关系好不好,要看产量”
  “袁帅怀疑的看着她:“可容积太小了,产量再多也没用啊,难不成拿个盆接着?”
  “滚,喜欢胸大的找胸大的去啊,谁跟你生”
  “我儿子他妈只能是你”他使劲亲了她一下,“不过说回来,我们一个同事刚生完孩子回来上班,胸部海拔明显提高, 她用力掐他的大腿“你确不缺德啊,人家都有孩了,你还盯着人家胸看”
  “大家都看啊,说实话,我觉得你现在的尺寸要是也生一个,一定正好,又不会下垂”
  “合着我生孩子就是为了丰胸啊”
  “一举两得啊,你看啊,你从得那个倒霉病开始就没吃药了吧,在过几个月我们生个娃娃出来玩玩好不好”
  江君掰着袁帅的手指头玩“你当咱俩真结婚啦?还没注册呢,就先出来个孩子,连准生证都没有,是黑户,孩子是黑孩,懂不懂法啊”
  “不就是个戳吗?明天就让他们盖。。。。不,咱俩去民政局领吧,明天一早就去,老老实实排队。”
  “明天?你疯了吧”
  “怎么了?”
  “还没跟家里商量呢”
  袁帅扬起下巴“商量什么啊,他们巴不得咱俩赶紧办,再说了,谁敢挡我当老子,我跟谁急”
  “神经”江君不理他径自玩着葫芦瓢“咱明天去吧,我去查查日历”他还真是说风就是雨,飞快的跳出浴缸,光着脚,跑进书房,湿嗒塔的脚印印了一路袁帅蹦蹦跳跳的跑回来趴缸边说“明天26号,阴历十九,好日子啊,3,6,9 都齐了,老天爷都帮咱啊,去吧,啊”
  “受不了你”江君把头扭过去:“多大了,还光腚,真有儿子还不笑话死你”
  “他敢,谁是老子啊”他那做了个揍人的姿势,江君拿毛巾抽了他一下:“我告诉你老子去”
  袁帅抢过毛巾帮江君擦头发“别废话赶紧 睡觉,明天要当新郎了 我要来个美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