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走进北方,走进北方的冬天时,那种凄厉的苍茫让人顿觉无助时,请不要颓丧,不要失望,更不要匆匆而过。因为你可曾看到那些冬天的树。
那些树以静默的姿态伫立在肃飒飒的寒风中,或傲然独立,或三五成群,或连成一片林子。孤单的不失坚挺,成群的不失傲骨。
他们伫立在苍茫的大地上,独自忍受寒冷的销骨。你不得不被它的坚毅所折服。
走进它,轻轻破开那干枯的外皮,你定会惊得瞠目结舌。那里面与它枯黄的外表截然相反。外皮下先是浅淡的绿,然后是嫩白的木质,像是被雨水浸过样的丰润的白,盈盈的让人忍不住轻触它。因为这景象与肃杀的寒风,与枯竭的表皮怎会同行相伴?那是生机啊,是带着春的露,夏的雨的生机啊!可是,若远远望去,它依然静默得不动声色。
我喜欢这静默中的生机。
深沉而内敛,淡定而不焦躁,那是它的样子。它在春夏的暖风雨露中滋长,在秋的萧瑟中褪尽所有繁华,傲然于世。冷风中,它闭目凝思,内心蕴藏着无限的希望,厚积薄发,待春暖之时,点染江山,满眼的绿。
在冬里,它没有妖娆的姿色,但它的姿态足以让人销魂。那样子像极了北方的男子,不做作,不张扬,厚重又纯朴,落拓又含蓄着
那些树的旁边站着一个牧羊人,远处有他的羊群。他挨着一棵树站着,似一尊雕像,瞬间一种坚韧的凄凉爬满心头。原本我以为他会跟那些树一般孤独着凄凉。这凄然的旷野,这寂寞的寒风,还有那些孤寂的荒凉……可是我错了,他们在这空旷的冬天里,寂寞的只是他们的身形,是那些孤傲的姿态存在于冬之外的。决绝的,会侵蚀人的灵魂。
远远的,疾驰在高速上,远远的欣赏他们。
城市的冬天尽管依旧车水马龙的喧嚣,尽管依旧闪烁着霓虹的绚烂,可在心底却铺满了荒凉。我逃离了城市,车子漫无目的的驶向郊外,像是刻意地拯救,也似一场心的救赎。不经意间,那些旷野中站立的树,实木色中透着驼黄。这色彩一下把我击中,和着车子里飘出的交响曲,把心里的枝枝蔓蔓剪个彻底,身心顿时被生生的俘虏了。曾经疯狂的迷恋油画色彩的厚重,也不曾这般地被击倒。
或许它在路人的眼中是荒凉的,却能驱散我心底的荒凉。我想我是爱上了这些实木色,只在瞬间。
我把音量调大,一路向北,奔向那些冬天的树,不孤单。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心浮躁而不安。不能傲然于俗世之外,面对繁华,寂寞得一败涂地;面对名利,空虚得一无所有。脆弱而忧伤的行走,与自己心底的纯粹渐行渐远。更陌生那远去的背影。我多么羡慕那些冬天的树,始终保持自己的姿态。此时,我正做好准备义无反顾地奔向它,只想让自己也做一棵冬天的树。
那么,来生就做一棵冬天的树。质朴,淡定,不随波逐流,坦然于尘世之中而不俗,于旷野之中而不孤寂。那才是该有的风骨。
我爱故乡的水杉树
我的故乡在江汉油田,我爱故乡的水杉树。
水杉树从远处看像撑开的大伞,从近处看像刺猬身上的刺,从下面看就像迷宫。
春天,水杉树发芽了,在光秃秃的树枝上有几颗浅绿色的芽,显得绿色很少,不均匀,不过不要小看这些芽,它们以后也可以长成茂密的枝叶。
夏天,小芽真的长成了茂密的枝叶,路旁的水杉树简直就是苍天大树,叶子变成了深绿色的。隔近看叶子像一根根麻花,稍微隔远点像一根根银针,路旁的水杉绿树成荫。许多老人都在树荫下乘凉、下棋、聊天......
秋天,水杉树的叶子都变黄了,便慢慢悠悠的飘落在地上,就像五颜六色的蝴蝶在飞舞。水杉树的叶子掉的多了,地上就像铺了一床金黄色的毯子,美丽极了!
冬天,一场鹅毛大雪后,水杉树上披上了白茫茫的银装,太阳一出,照在树上,五光十色,特别美丽。
我爱故乡的水杉树,更爱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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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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