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人物的描绘上,莫泊桑并不追求色彩浓重的形象、表情夸张的面目、夸张的生平与难以置信的遭遇,而是致力于描写“处于常态的感情、灵魂和理智的发展”(《论小说》),表现人物内心的真实与本性的自然。
通过人物在日常生活中的自然状态与在一定情势下必然有的最合情理的行动、举止、反应、表情,来揭示出其内在心理与性格的真实。在莫泊桑的短篇里,也曾出现过一些不平凡的、有英雄行为的人物,莫泊桑短篇小说在人物描写上的现实主义艺术。
总的来说,就是人物形象的自然化与英雄人物的平凡化,这两个特点使他不是与过去的小说艺术,而是与他之后的现代小说的写实艺术联系了起来。
莫泊桑擅长从平凡琐屑的事物中截取富有典型意义的片断,以小见大地概括出生活的真实。莫泊桑力求逼真自然的写实方法是与他的现实主义典型化的艺术思想不可分的。
他严格地把“逼真”和“真实”区分了开来,他摒弃照相式的真实,而致力于“把比现实本身更完全、更动人、更确切的图景表现出来”。他善于在那些粗糙、混杂、零散、琐碎的日常生活现象中进行选择,舍去所有对他的主题无用的东西,采用其中最具特征性的细节。
以“突出表现那些被迟钝的观察者所忽视的,然而对作品有重要意义和整体价值的一切”(《论小说》)。在这一方面,莫泊桑与自然主义的实录性的写作方法有所不同,从而避免了实录性方法所必然带来的繁琐拖沓的文风。
在表现形式上,莫泊桑是炉火纯青的技艺的掌握者。他不拘成法,不恪守某种既定的规则,而是自由自在地运用各种方式与手法。在描述对象上,有时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有时是事件的某个片断,有时是某个图景,有时是一段心理活动与精神状态。
既有故事性强的,也有情节淡化的甚至根本没有情节的,既有人物众多的,也有人物单一的,甚至还有根本没有人物的。在描述的时序上,有顺叙,有倒叙,有插叙。
在描述的角度上,有客观描述的,也有主观描述的,有时描述者与事件保持了时空的距离,有时描述者则又是事件的参与者,有时描述者有明确的身份,有时则又身份不明。在莫泊桑的短篇里,描述方法的多样化与富于变化,无疑是他以前的短篇小说作家所未具备的。
他大大丰富了短篇小说的描述方式,提高了叙述艺术的水平,为后来的短篇小说创作开辟了更为广阔的道路。
扩展资料:
莫泊桑是法国文学史上短篇小说创作数量最大、成就最高的作家,其三百余篇短篇小说的巨大创作量在十九世纪文学中是绝无仅有的。
他的短篇所描绘的生活面极为广泛,实际上构成了十九世纪下半期法国社会一幅全面的风俗画,更重要的是,他把现实主义短篇小说的艺术提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水平,他在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主要就是由他短篇小说的成就所奠定的。
莫泊桑创作的短篇小说,中篇小说,源源而出,无限地丰富多彩,无不精湛绝妙,令人叹为观止;每一篇都是一出小小的喜剧,一出小小的完整的戏剧,打开一扇令人顿觉醒豁的生活的窗口。读他的作品的时候,可以是笑或是哭,但永远是发人深思的。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莫泊桑
莫泊桑bai继承了福楼拜、巴尔扎克、斯汤达等现实主义大师的写实传统,同时又追随左拉等自然主义先驱人物,在写作中他正视现实、尊重历史,特别是不让自己在作品中出现。他的文章中几乎找不到平铺直叙的说教,他的创作最大特点就是善于隐藏自己。同时,他更巧妙地掌握了如何在隐藏的同时,传达给读者自己的观点,最终给读者以启迪和教育。这种隐藏并不是真正的隐藏,他恰到好处地突出了作品的主题,比那些平铺直叙的陈述和冗长的道理更耐人寻味。 欧·亨利的短篇小说在艺术技巧方面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他的小说善于用带泪的微笑和辛酸的欢乐打动读者;他的小说情节曲折,构思巧妙,往往用一种出人意料的结尾,增强人物的命运的悲剧气氛。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欧·亨利笔法”。他的短篇小说对于帮助我们认识美国社会生活,以及借鉴短篇小说创作的艺术技巧,都有极大的意义。 契柯夫的写作洁净、幽默和深刻,他善于截取平凡的日常生活片段,凭借精巧的艺术手法对生活和人物作真实描绘和刻画不动声色地展示重要的社会内容。
莫泊桑短篇小说的成就最为突出。他擅长从平凡琐屑的事物中截取富有典型意义的片断,以小见大的概括出生活的本质。他的短篇小说侧重描写人情世态,构思布局巧妙,故事情节曲折起伏,善于用精练笔墨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我的叔叔于勒》也是这样的一篇小说。
离奇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