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介绍一下其中提到的主要人物吧。
长妈妈:阿长与<山海经>》是鲁迅先生在1926年创作的一篇回忆性散文。文章按照生活的原型,采用白描手法,以饱含深情的笔触,真实而亲切地再现了鲁迅童年与长妈妈相处的情景。作者穷其形、尽其相,使人物形象呼之欲出,鲜活动人,给人留下难以忘怀的印象。
一、卑微低下的长妈妈。
古语云:“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这就是说,自己的真实姓名是人格尊严的外在表现,大丈夫为了姓名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长妈妈虽然不是大丈夫,但她也有使用自己姓名的愿望和权利;可是,她的这种愿望无法实现,姓名的使用权已经被剥夺。文章从“长妈妈”的名字起笔,交代了她在周家的身份——是一个带孩子的保姆,乡下人称“老妈子”。她连名字也没有,曾经说自己叫什么姑娘来着,但大家并没有在意,也没有记住。她沿用的只是在她之前的一个女工的名字。“阿长”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一个佣人的代号。别人叫她长妈妈“似乎略带一些客气的意思”,而直接叫她“阿长”,就明显含着一种嘲讽之意。但为了生存,她只得向命运屈服,任凭别人如何称呼她。接着,作者又从“阿长”这个名字,巧妙地转到她的长相描写上,说她“黄胖而矮”,巧妙地点明了“长”和“矮”的极不相称,这样,就把一个地位卑贱,身份低微的女佣形象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二、讨厌憎恶的长妈妈。
作为回忆性的艺术形象,长妈妈不是典型化的产物,而是生活的真实,所写全部事实绝无虚构;因此,作者在刻画阿长这一人物时,就不会回避她的局限和缺点,而是“从记忆中抄出来”。她多事,总喜欢背地里“切切察察”,论人长短;她粗心,夏天睡觉时常常肆无忌惮地伸开双手双脚,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以至于“我”母亲委婉地告诫她时,她内疚得说不出话来,但过后依然我行我素;她丑陋,不仅黄胖而矮,而且颈上还长有许多的疮疤;她愚昧无知,有许多陈腐而烦琐的“规矩”,而这些“规矩”又是荒唐之至的……总而言之,长妈妈有许多地方令我讨厌,等到知道她谋害了我的隐鼠,我无法抑制满腔的憎恶,就叫她阿长了。
三、善良仁慈的长妈妈。
虽然阿长令人讨厌憎恶,但这并不影响作者对她的敬重和怀念,因为她善良、仁慈、淳朴、宽厚,乐于助人,具有“伟大的神力”。在道“恭喜”、吃“福橘”的麻烦仪式中,她希望自己和孩子“一年到头,顺顺流流”,值得敬佩的是,并不是长妈妈自己吃福橘,而是由她“塞到我的嘴里”,这寄托了她多么真诚的祝福和美好的愿望啊!其他诸如“死”要说“老”,不进死人房和产房,不钻过晒裤子的竹竿底下等,也都是为我着想的。“长毛”的故事,一方面让人看到长妈妈的无知,但更重要的是,它使我“对她发生过空前的敬意”——当城外有兵来攻时,就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抵御官兵的大炮——觉得她有“伟大的神力”,“特别的敬意”油然而生。至于说《山海经》,则是我梦寐以求而始终无法得到的一部书,远房叔祖找不到,别人又“不肯真实回答我”,自己去买又没有机会。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大字不识的阿长,却急别人所急,想别人所想,设法买回了《山海经》,让我感到十二分的意外和惊喜:“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惊起来”。“这又使我产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书虽然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却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至此,我对长妈妈的感激、敬佩、怀念之情就成为永远。
鲁迅的老师——寿镜吾
说到三味书屋,人们不禁会想到那个手执戒尺,神情严厉的老先生寿镜吾。
“出门向东,不上半里,走过一道石桥,便是我的先生的家了。”鲁迅曾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文中这样写道。从此,人们便记住了三味书屋,记住了培育一代伟人的塾师寿镜吾。
鲁迅1881年9月25日出生于周家新台门,他7岁启蒙,12岁就读于当时绍兴城内颇有名气的私塾三味书屋,五年的学习生涯,为鲁迅今后的文学创作打下了扎实的文学基础。
寿镜吾,名怀鉴,号镜湖,清道光二十九年八月初八(公历1849年9月24日)生于绍兴,性格耿直,品行端正,在绍兴城里有口皆碑。鲁迅说:“我对他很恭敬,因为我早听到,他是本城中极方正,质朴,博学的人。”不过先生有时脾气不够随和,执拗得没有商量的余地。例如,他极为痛恨侵略中国的列强,一生不愿用外国货,不穿洋服,连已经时兴起来的照相,他也痛诋得不遗余力,认为那是外国人到中国来骗钱的。现在留下来的唯一一张照片,是他晚年手柱木杖在屋外散步时,他的孙子乘他不备偷拍的。他学问渊博,但是厌恶功名,自二十岁(同治八年,即1869年)中了秀才以后,就再也没有去应试,而是一生坐馆授徒。不但如此,他还不准儿子寿洙邻参加科举考试,认为天下贪官污吏当道,做官就是同流合污,不是清白人所能做的。他甚至把儿子锁在院里,后来儿子在母亲的帮助下,才逃出家门,去北京参加了考试,因会考成绩好,获得“甲辰科朝考一等第一名”,后到辽宁做了知县。
寿先生还非常节俭,夏天只备一件夏布衣衫,挂在墙上,与两个儿子共穿。尽管如此,但他从不赤膊会客。有一次,新台门周藕琴来访,正逢大热天,他正好赤膊在家,匆忙之中一时间找不到长衫,正好天井里晒着一件皮袍,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来披在身上。藕琴见此,马上猜到了几分,连忙口中称热脱掉了长衫,想让老先生把皮袍脱下。寿镜吾却坚持不脱,连说:“赤膊见客荒唐!赤膊见客荒唐!”周藕琴见此只好赶紧告辞。
三味书屋只收学生八个,而且非常严格,要经熟人介绍,寿先生上门目测,同意了,才可以来读书,并且学生要自带桌椅。鲁迅学习十分用功,因此成绩非常优异。寿先生很看重鲁迅,而鲁迅在寿先生的辛勤教诲下,古典文学知识越来越扎实,文化素养也越来越高。鲁迅十分敬重寿老先生,自1897年离开三味书屋后,一直保持着与先生的联系,而且时有往来。
寿镜吾晚年,虽瘦骨嶙峋,但精神十分旺盛。1930年8月18日,寿镜吾在绍兴老宅去世,终年82岁。
陈莲河,真名何廉臣
何廉臣(1860—1929),名炳元,号印岩,晚号越中老朽,以字行,绍兴人。出生于世医之家,祖父何秀山为名医。幼习举业,为庠生,乡试两荐不售,及冠之年,弃儒习医。先与沈兰姹、严继春、沈云臣讲习古医学说,继从名医樊开周临证,与绍派名医赵晴初结忘年交,出游访道,集思广益。其时,正值西学东渐,又取西医译本悉心研究。
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创组绍郡医药学研究社,任社长;同年六月,创办《绍兴医药学报》,主持编辑事务。1915年,神州医药会绍兴分会成立,为评议长。1929年,不顾年迈多病,仍然十分关心当时医界反对“取缔中医案”斗争,积极组织北上声愿,由其子幼廉代行。一生热心公益,参加同善局组织的施医施药活动,不遗余力。
医学研究,不墨守成规,思想活跃,敢于提出不同见解。校勘俞根初《通俗伤寒论》,原书3卷,增订为12卷,发明俞氏未尽之处。广收众方,分列十法,主张中西汇通。十分重视医案的记载及整理,设计新医案式为:病源、病状、病所、病变、诊断、疗法、药方、看护。选编《全国名医验案类编》即按此新式收载,在全国颇有影响。
著述有《湿温时疫治疗法》、《实验药物学》、《肺痨汇辩》、《新医宗必读》、《廉臣医案》、《印岩医话》、《重订广温热论》、《感证宝筏》、《选按通俗伤寒论》、《何书田医学妙谛总纂》、《全国名医验案类编》、《增订时病论》、《新订温病条辩》、《新订伤寒广要》等。
重读何廉臣
李崇超
“我这样用药还会不大见效,”有一回陈莲河先生又说,“我想,可以请人看一看,可有什么冤愆……。医能医病,不能医命,对不对?自然,这也许是前世的事……。”这是鲁迅《父亲的病》中的一个片断。这里的陈莲河,就是绍兴名医何廉臣,鲁迅把他的名字的音倒过来了。正是这位中医医生使得鲁迅认识到“中医是有意或无意的骗子”,而立志去日本学习新的医学。在鲁迅的笔下,一个庸医的窘迫之态跃然纸上。
学习中医之后,接触的著名医家的生平和学说多了起来,何廉臣的认识也渐渐全面起来,了解到何廉臣是民国时期一个较有成就的名医。他在中医文献的整理,在对旧政府废止中医的抗争,兴办中医教育,著书立说等方面都有很大贡献。医学史上把他和曹炳璋、裘庆元并称为民国时期的“整理国故,保存国粹”的三大代表人物。他所重新增订的《增订通俗伤寒论》,发挥了绍派伤寒的寒温融合的学术思想,是一本流传很广的医学名著。在现在很多的临床报道中,也经常看到对何廉臣的学术观点引用和验证。
这样一位医学名家,和鲁迅笔下的那位脸“长而胖”的庸医的形象似乎是截然不同的。对于这位医家的解读,也是对时代的解读,是对一门学术发展的解读。中国长期以来处于相对封闭的发展状态,尤其是明清时期中国社会,科技的发展往往是总结性的,又没有新鲜的血液的融入,难免陈陈相因,阻碍了中医的治疗能力的突破性发展。中医自己内部的反思能力是有限的,使得这门学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瘀滞”,从何廉臣手中施展出的医术,已经不可避免的带有着这种“瘀滞”。他给鲁迅父亲所开的药引,要求蟋蟀要“原配”的,就体现着传统中医学术的某些弊端。他对鲁迅父亲病情的束手无策,也反映着传统中医在治疗上的局限性。何先生的窘迫,是时代的窘迫,也是一门学术的窘迫。
时代的发展,新的科学的引入,使得中医能够摆脱封闭的环境,在更广阔的学术背景下进行反思和发展。据一位讲学归来的老师讲,某国家从事当地的传统医学的医生曾表示出对中医的羡慕,因为在他们当地从事传统医学的人不允许使用现代医学。在这一点上,我们比他们以及何先生都要幸运得多。但是在中医中治疗“瘀血”的大法就是要在祛瘀的过程中避免“耗血动血”,恕我直言,现代科学的介入在祛除中医的“瘀滞”的过程中,已经有“耗血动血”之虞。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不是因为现代科学的介入,而是因为“科学不足而科学主义有余”。在这一点上,我们或许倒应该向何先生学习,何先生也曾积极的参照采用传入中国的西医学,但是他主张以崇实黜华为原则吸收新知,认为自己很多参西的做法往往牵强附会,最终使这些著作未付印行。在科学不足的情况下,他没有仅仅追求“科学主义”而硬加给中医一些什么
藤野先生,姓藤野,名严,排行第九。1874年生于福井县一位医生家里,名古屋爱知县立医学专门学校毕业,毕业后留校任教。1904年在仙台医学专门学校教书。1915年仙台医学专门学校改为东北医科大学,藤野先生因没有进过大学,不合“资格”要求而离职,到东京泉桥慈善医院工作,并学耳、鼻科,一年后回到家乡福井县木村自设诊所。1945年8月11日逝世,享年72岁
范爱农
偶然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出一个旧的纸护书来,检点里边零碎纸片的年月,最迟的是民国六年三月的快信收据,都是我离绍兴以前的东西,算来已经过了二十一年的岁月了。从前有一张太平天国的收条,记得亦是收藏在这里的,后来送了北京大学的研究所国学门,不知今尚存否。现在我所存的还有不少资料,如祖父少时所作艳诗手稿,父亲替人代作祭文草稿,在我都觉可珍重的,实在也是先人唯一的手迹了,除了书籍上尚有一二题字以外。但是这于别人有甚么关系呢,可以不必絮说。护书中又有鲁迅的《哀范君三章》手稿,我的抄本附自作诗一首,又范爱农来信一封。(为行文便利起见,将诗写在前头,其实当然是信先来的。又鲁迅这里本该称豫才,却也因行文便利计而改称了。)这几叶废纸对于大家或者不无一点兴趣,假如读过鲁迅的《朝华夕拾》的人不曾忘记,末了有一篇叫作《范爱农》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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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范爱农(1883一1912),名肇基,字斯年,号爱农,浙江绍兴人。
鲁迅的文章里说在北京听到爱农溺死的消息以后,“一点法子都没有。只做了四首诗,后曾在一种日报上发表,现在将要忘记了,只记得一首里的六句,起首四句是,把酒论天下,先生小酒人。大圜犹酩酊,微醉合沉沦。中间忘掉两句,末了是旧朋云散尽,余亦等轻尘。”日本改造社译本此处有注云:
“此云中间忘掉两句,今《集外集》中有《哭范爱农》一首。其中间有两句乃云,出谷无穷夜,新宫自在春。”原稿却又不同,今将全文抄录于下,以便比较。
《哀范君三章》
其一
风雨飘摇日,余怀范爱农。华颠萎寥落,白眼看鸡虫。世味秋茶苦,人间直道穷。奈何三月别,遽尔失畸躬。
其二
海草国门碧,多年老异乡。狐狸方去穴,桃偶尽登场。故里彤云恶,炎天凛夜长。独沉清冽水,能否洗愁肠。
其三
把酒论当世,先生小酒人,大圜犹酪叮,微醉自沉伦。此别成终古,从兹绝绪言。故人云散尽,我亦等轻尘。
题目下原署真名姓,涂改为黄棘二字,稿后附书四行,其文云:
“我于爱农之死为之不怡累日,至今未能释然。昨忽成诗三章,随手写之,而忽将鸡虫做人,真是奇绝妙绝,辟历一声……今录上,希大鉴定家鉴定,如不恶乃可登诸《民兴》也。天下虽未必仰望已久,然我亦岂能已于言乎。二十三日,树又言。”这是信的附片,正张已没有了,不能知道是哪一月,但是在我那抄本上却有点线索可寻。抄本只有诗三章,无附言,因为我这是抄了去送给报馆的,末了却附了我自己的一首诗。
《哀爱农先生》
“天下无独行,举世成萎靡。皓皓范夫子,生此寂寞时。傲骨遭俗忌,屡见蝼蚁欺。坎壈终一世,毕生清水湄。会闻此人死,令我心伤悲。峨峨使君辈,长生亦若为。”
这诗不足道,特别是敢做五古,实在觉得差得很,不过那是以前的事,也没法子追悔,而且到底和范君有点相干,所以录了下来。但是还有重要的一点,较有用处的乃是题目下有小注“壬子八月”四个字,由此可以推知上边的二十三日当是七月,爱农的死也即在这七月里吧。据《朝华夕拾》里说,范君尸体在菱荡中找到,也证明是在秋天,虽然实在是蹲踞而并非如书上所说的直立着。我仿佛记得他们是看月去的,同去的大半是民兴报馆中人,族叔仲翔君确是去的,惜已久归道山,现在留在北方的只有宋紫佩君一人,想他还记得清楚,得便当一问之也。所谓在一种日报上登过,即是这《民兴报》,又四首乃三首之误,大抵作者写此文时在广州,只凭记忆,故有参差,旧日记中当有记录可据,但或者待语不具录亦未可知,那么这一张底稿也就很有留存的价值了。
爱农的信是三月二十七号从杭州千胜桥沈寓所寄,有杭省全盛源记信局的印记,上批“局资例”,杭绍间信资照例是十二文,因为那时是民国元年,民间信局还是存在。原信系小八行书两张,其文如下。
“豫才先生大鉴:晤经子渊,暨接陈子英函,知大驾已自南京回。听说南京一切措施与杭绍鲁卫,如此世界,实何生为,盖吾辈生成傲骨,未能随波逐流,惟死而已,端无生理。弟于旧历正月二十一日动身来杭,自知不善趋承,断无谋生机会,未能抛得西湖去,故来此小作句留耳。现因承蒙傅励臣函邀担任师校监学事,虽然允他,拟阳月抄返绍一看,为偷生计,如可共事,或暂任数月。罗扬伯居然做第一科。课长,足见实至名归,学养优美。朱幼溪亦得列入学务科员,何莫非志趣过人,后来居上,羡煞羡煞。令弟想已来杭,弟拟明日前往一访。相见不远,诸容面陈,专此敬请著安。弟范斯年叩,甘七号。《越锋》事变化至此,恨恨,前言调和,光景绝望矣。又及。”
这一封信里有几点是很可注意的。绝望的口气,是其一。挖苦的批评,是其二。信里与故事里人物也有接触之处,如傅励臣即孔教会会长之傅力臣,朱幼溪即接收学校之科员,《越铎》即骂都督的日报,不过所指变化却并不是报馆案,乃是说内部分裂,《民兴》即因此而产生。鲁迅诗云,桃偶尽登场,又云,白眼看鸡虫,此盖为范爱农悲剧之本根,他是实别被挤得穷极而死也。鲁迅诗后附言中于此略有所说及,但本系游戏的厦辞,释明不易,故且从略,即如天下仰望已久一语,便是一种典故,原出于某科员之口头,想镜水稽山间曾亲闻此语者尚不乏其人欤。信中又提及不佞,则因尔时承浙江教育司令为视学,唯因家事未即赴任,所以范君杭州见访时亦未得相见也。
《朝华夕拾》里说爱农戴着毡帽,这是绍兴农夫常用的帽子,用毡制成球状,折作两层如碗,卷边向上,即可戴矣。王府井大街的帽店中今亦有售者,两边不卷,状如黑羊皮冠,价须一圆余,非农夫所戴得起,但其质地与颜色则同,染色不良,戴新帽少顷前额即现乌青,两者亦无所异也。改造社译本乃旁注毡字曰皮罗独,案查大(左木右规)文彦著《言海》,此字系西班牙语威路达之音读,汉语天鹅绒,审如所云则爱农与绍兴农夫所戴者常是天鹅绒帽,此事颇有问题,爱农或尚无不可,农夫如闰土之流实万万无此雅趣耳。改造社译本中关于陈子英有注云,“姓陈名浚,徐锡麟之弟子,当时留学东京。”此亦不甚精确。子英与伯苏只是在东湖密谋革命时的同谋者,同赴日本,及伯苏在安庆发难,子英已回乡,因此乃再逃往东京,其时当在争电报之后。又关于王金发有注云,“真姓名为汤寿潜。”则尤大误。王金发本在嵊县为绿林豪客,受光复会之招加入革命,亦徐案中人物,辛亥绍兴光复后来主军政,自称都督,改名王逸,但越人则唯知有王金发而已。二次革命失败后,朱瑞为浙江将军承袁世凯旨诱金发至省城杀之,人民虽喜得除得一害,然对于朱瑞之用诈杀降亦弗善也。汤寿潜为何许人,大抵在杭沪的人总当知道一点,奈何与王金发相溷。改造社译本注多有误,如乎地木见于《花镜》,即日本所谓薮柑子,注以为出于内蒙古某围场,又如揍字虽是北方方言,却已见于《七侠五义》等书,普通也只是打的意思耳,而注以为系猬亵语,岂误为草字音乎。因讲范爱农而牵连到译本的注,今又牵连到别篇上去,未免有缠夹之嫌,逐即住笔。计七年二月十三日。
(1938年2月作,选自《药味集》
太笼统了吧.
建议你去找找初中的语文课本,人教版的.里面的<社戏>等文章都很不错,还有初中人教版语文的教参和教辅书
看一下从<百草圆到三味书屋>还有<故乡>也不错.
没话说^^^^我也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