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主张“性善论”,荀子主张“性恶论” 庄子对自然、对“道”的信任,使他摈弃了对人为智慧的信任。任人性,不如任道性。人性与道性结合,就能达到最光辉的效用。庄子认为,人性只有被动地任道,才能和道相符合。所以,他主张恢复人性中的道性,任静,复性。庄子的学说主要针对的不是政治教化,所以说并没有对人心是善还是恶做一个判定,而且,庄子对于是非善恶的态度是“得其环中,以应无穷”,便不会对人性在善恶上做一个定性。众人天性优劣善恶各有不同,从平等的角度来说,每个人对于自己将接受什么样的天性没有决定的权力,所以,没有必要为自己的天性不复合世俗标准而愧疚。仁义名利容易引人去追求,这些标准会导致人们“与接为_,日以心_。发若机栝,_如诅盟,杀若秋冬”,人心不安,社会混乱。 庄子便对人性之善恶没有预期,这样,人就能坦诚直视自己内心,不去关注性分之外的事情,人心安宁,社会不会动荡。所以,庄子主张绝圣弃智,绝仁弃义,不希望百姓因为这些外在的标准而去想性分之外的事情,而堕入是非_争当中。庄子追求返归自然,与物俱化。他主张人返归自然,不要去追求性分之外的“善”与“美”。一旦出现了这种崇尚之心,就违反了真实,无论做得怎么好,也只是性伪的表现罢了。“凫胫虽短,续之则忧。鹤胫虽长,断之则悲”。追求这些性分之外的“美”与“善”,则可能导致关乎己身性命的伤损之忧。 孟子认为,人性固有。有恻隐之心、羞恶之心、恭敬之心、是非之心,这是仁、义、礼智的源头,人性本来就是善的。 庄子认为人性本来面貌是质朴。《缮性》说道:“缮性于俗,俗学为复其初,谓之蔽蒙之民。知生而无以知为也,谓之以知养恬。”修缮性格来复性是被障币的民众,真正的知是明晓知不是生的目的也不是生的意义,用恬淡来养知。《天运》:“吾子使天下无失其朴,吾子亦放风而动,总德而立矣。”无失其朴,放风而动,不要失去本来的面貌,任其自生,随着风的变化而产生变动,在德性的基础上自立,自强,而不依赖于外物。《天道》:“天道运而无所积,故万物成。水静犹明,而况精神。圣人之心,静乎天地之鉴也,万物之镜也。故帝王圣心休焉,休则虚,虚则静,静则动,动则得矣。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圣人之心静而朴,无杂质,可以照见万事万物的运动轨迹。《刻意》:“水之性不杂则清,莫动则平。“《马蹄》:“同乎无欲,是谓朴素。禽兽可系羁而游,乌鹊之巢可攀援而关。”因为无心外事,所以,其他的生物都没什么机心,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 来源:青年文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