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合欢树的作文

急 自己写
2024-12-23 08:5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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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合欢花开
这天傍晚,爸爸邀我去公园散散心。我答应了,我不想他担心。
这时是中考考完后的第三天。那天中考考完以后,我把自己闷在家里与世隔绝。我想,这次我完了,我的未来完了!我为什么不好好学习?我为什么不听父母老师的劝告?父母担心我,他们安慰我说,成绩还未出来,你别失望得过早。我强装笑脸告诉他们,我一点也不担心。
夏天的傍晚不似以往,还透着七分热度,汗湿的T恤使人腻烦。整片天空似乎本应该十分亮堂,却又被阴霾渗透,纯净的白与黯淡的灰一丝一缕纠结暧昧地缠绕。我厌恶混沌般的色泽,便厌恶的移开了眼。
公园和平常一样,往来的老人青年儿童都挂着无忧无虑的笑脸。
我坐在公园草坪旁的石凳上,观察对面一群小孩快活地在树上跳上窜下。
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突然兴奋地对着伙伴们大叫:“看啊!看啊!好好看的花哦!”
我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刹那间,我惊呆了。
那,那不是合欢花吗?绿色的花托上嵌着丝丝缕缕尖头粉尾部白的花丝,就像无意间落入粉色染缸的的絮状蒲公英,但却更胜蒲公英,合欢花更多了一份凌乱的性感,慵懒的美态。那份美无论我见过多少次,都会深深的被震撼。
美得东西总能获得人的好感。几个小孩猴似的窜上树,想要摘下这抹摄人心魂的美。
我突然记起小学学校旁的那棵合欢树,美得让我们这群皮猴心痒的厉害。于是我们便放学后爬上去,摘下了那粉色的花儿,正想细细观赏时,被花丝里密密麻麻的黑色蚜虫惊得连忙扔到了地上。没想到,花儿美得厉害,这虫也多。
我连忙向他们喝道:“花有虫,快扔掉!”
几个孩子听得呆了一阵,却又执意的摘下了花。不出意料地,他们被花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蚜虫给吓了一跳,连忙嫌恶地扔掉。
“花里有虫干吗不洒药水呀?”
是呀,花里有虫干吗不洒药水呀?
“洒了药水,这虫是除了,但这树却依赖上了药,蚜虫成灾时,树就容易死?”
这句被我遗忘了的话穿越时空在我脑海里响彻。
那时,偷花的我们被看树的老人抓到了。最胆大的我被当做代表向老人求情。出乎意料,老人原谅了我们。我很疑惑虫里有这么多的虫,老人回答我说:“洒了药水,这虫是除了,但这树却依赖上了药,蚜虫成灾时,树就容易死。”
是啊,再美的合欢花也会蚜虫成灾,再有效的药也只是暂时的。人生总是充满了许许多多的磨难,这是上帝给我们的考验。自欺欺人可以给你暂时安逸的表象,华丽的外表确实可以掩盖腐败的内心。尽管我们无法改变磨难,但却可以改变我们自己!再糟糕的成绩又如何,一昧地后悔伤心只是想磨难低头的表现,勇敢地挺起胸膛,告诉磨难,你可以折磨地我遍体鳞伤,却无法打败我的内心!
合欢花开,给予我们坚强。
合欢花开,给予我们勇气。
合欢花开,我们挺起胸膛!
这篇是我自己写的,不知道是否符合你的要求。

回答2:

谁都不知道那棵合欢树是谁种的,是怎么种下的……
10岁那年,我在一次作文比赛中得了第一。母亲那时候还年轻,急着跟我说她自己,说她小时候的作文做得还要好,老师甚至不相信那么好的文章会是她写的。“老师找到家来问,是不是家里的大人帮了忙。我那时可能还不到十岁呢。”我听得扫兴,故意笑:“可能?什么叫可能还不到?”她就解释。我装作根本不再注意她的话,对着墙打乒乓球,把她气得够呛。不过我承认她聪明,承认她是世界上长得最好看的女的。她正给自己做一条蓝底白花的裙子。
12岁,我的两条腿残废了。我想我应该再干点别的事,先后改变了几次主意,最后想学写作。母亲那时已不年轻,为了我的腿,她头上开始有了白发。医院已经明确表示,我的病目前没办法治。母亲的全副心思却还放在给我治病上,到处找大夫,打听偏方,花很多钱。她倒总能找来稀奇古怪的药,让我吃,让我喝,或者是洗、敷、熏、灸。“别浪费时间啦!根本没用!”我说。我一心只想着写小说,仿佛那东西能把残废人救出困境。“再试一回,不试你怎么知道会没用?”她说,每一回都虔诚地抱着希望。然而对我的腿,有多少回希望就有多少回失望。最后一回,我的胯上被熏成烫伤。医院的大夫说,这实在太悬了,对于瘫痪病人,这差不多是要命的事。我倒没太害怕,心想死了也好,死了倒痛快。母亲惊惶了几个月,昼夜守着我,一换药就说:“怎么会烫了呢?我还直留神呀!”幸亏伤口好起来,不然她非疯了不可。
后来她发现我在写小说。她跟我说:“那就好好写吧。”我听出来,她对治好我的腿也终于绝望。“我年轻的时候也最喜欢文学,”她说,“跟你现在差不多大的时候,我也想过搞写作,”她说,“你小时的作文不是得过第一?”她提醒我说。我们俩都尽力把我的腿忘掉。她到处去给我借书,顶着雨或冒了雪推我去看电影,像过去给我找大夫、打听偏方那样,抱了希望。
不久后,母亲病逝了,我就搬了家。我很少再到那个以前住过的那个小院儿去。小院儿在一个大院儿的尽里头。我偶尔摇车到大院儿去坐坐,但不愿意去那个小院儿,推说手摇车进去不方便,院儿里的老太太们还都把我当儿孙看,尤其想到我又没了母亲,但都不说,光扯些闲话,怪我不常去。我坐在院子当中,喝东家的茶,吃西家的瓜。有一年,人们终于又提到母亲:“到小院儿去看看吧,你妈种的那棵合欢树今年开花了!”我心里一阵抖,还是推说手摇车进出太不易。大伙就不再说,忙扯些别的,说起我们原来住的房子里现在住了小两口,女的刚生了个儿子,孩子不哭不闹,光是瞪着眼睛看窗户上的树影儿。
我没料到那棵树还活着。那年,母亲去找工作,回来时在路边挖了一棵刚出土的“含羞草”,以为是含羞草,种在花盆里长,竟是一棵合欢树。母亲从来喜欢那些东西,但当时心思全在别处。第二年合欢树没有发芽,母亲叹息了一回,还不舍得扔掉,依然让它长在瓦盆里。第三年,合欢树却又长出叶子,而且茂盛了。母亲高兴了很多天,以为那是个好兆头,常去侍弄它,不敢再大意。又过一年,她把合欢树移出盆,栽在窗前的地上,有时念叨,不知道这种树几年才开花。再过几年,我们搬了家,悲痛弄得我们都把那棵小树忘记了。
与其在街上瞎逛,我想,不如就去看看那棵树吧。我也想再看看母亲住过的那间房。我老记着,那儿还有个刚来到世上的孩子,不哭不闹,瞪着眼睛看树影儿。是那棵合欢树的影子吗?小院儿里只有那棵树。
院儿里的老太太们还是那么欢迎我,东屋倒茶,西屋点烟,送到我跟前。大伙都不知道我获奖的事,也许知道,但不觉得那很重要;还是都问我的腿。这回,想摇车进小院儿真是不能了。家家门前的小厨房都扩大,过道窄到一个人推自行车进出也要侧身。我问起那棵合欢树。大伙说,年年都开花,长到房高了。这么说,我再也看不见它了。我要是求人背我去看,倒也不是不行。我挺后悔前两年没有自己摇车进去看看。
我摇着车在街上慢慢走,不急着回家。人有时候只想独自静静地呆一会儿。悲伤也成享受。
想起以前的事,我会想起那些晃动的树影儿,会想起自己的妈妈,会跑去看看那棵树。但只有我知道那棵树是谁种的,是怎么种的。
(或许,太多的烦恼和事实让我变得更加成熟起来。)